万一她再贪了我的钱不给我了。
那我只能饿死了……”
刚才文清来告辞的时候,已经跟江思月都说了。
她知道红瑶也没把握把钱再要回来。
看着她急的冒汗,江思月终于笑了。
“要说活呢。
我还真有一个。
但是你不一定愿意干。”
红瑶这一身媚气。
出去让人一看就知道她是干什么的。
若不改一改,将来肯定会招来麻烦。
红瑶立马挺直了腰板:
“我愿意干,愿意的!
不管是什么脏活累活,我都能干。”
只要能帮她解决温饱问题,苦点累点都无所谓。
江思月见她真愿意吃苦。
于是道:
“现下做茶饮的人手已经够了。
夏娟还要照顾小盼儿,两个在我这儿做活也松快些。
至于你的话。
我在村里还有个作坊。
活倒是不累。
就是磨一磨米粉,灌装洗头水什么的。
但是你……”
她上下打量了一下红瑶。
“你在青楼里待惯了,说话举止都带着一股狐媚气。
我那作坊里还有男工呢。
见你这样保不齐会有什么非分的想法。”
红瑶立马低头看了看自己。
原来问题出在这里!
立马跟江思月保证:
“我可以改!
你等着……”
说着就跑到后院里去。
不一会儿再出来,已经又换了身行头。
一身粗布衣裳,头发简单的挽在脑后,用一块灰色的粗布包着。
脸上也不知涂了什么东西。
色号比之前黑了两三个度。
只见她战战兢兢的从门口蹭过来。
活脱脱像没出过门的小媳妇:
“江……江大夫。
你看我现在怎么样?”
不经意间流露的媚态没有了。
随时随地撒娇献媚没有了。
只剩第一次见人时的紧张和惶恐。
江思月惊住了。
这还是个演员!
“衣裳哪来的?
你这脸上又是怎么回事?”
红瑶依旧紧张兮兮的,小眼神乱瞟。
“衣裳是……是夏娟姐姐借给我的。
脸上……抹的锅底灰……”
以前她都用眉粉易妆的。
可是这儿什么都没有,她就从煮茶饮的大铁锅底下抹了一点。
放在手上揉匀。
然后均匀的涂在脸上。
江思月点点头:
“行。
有这个手艺也挺不错。”
先让她去乡下适应一下这里的生活。
等过段时间,还有其他安排。
红瑶很高兴,对着江思月谢了又谢。
……
小团儿很快三个月了。
这段时间在江家养的挺不错,两只小眼睛乌溜乌溜的乱瞟。
江思月准备给她做缝合手术了。
想起当时,曾老是因为想看小盼儿的手术才搬来的千金堂。
江思月有些感慨。
叫上铁牛,去把曾老给请来了。
由于救治及时,江思月又坚持给施针通络。
这段时间曾老恢复的还算不错。
虽然还是不能走路,说话也有点口齿不清。
但好歹还能跟人交流。
“曾大夫。
您不是想看我给盼儿手术?
今天我就要给她做了。
特意把您请来见证一下!”
曾大夫坐在轮椅上,由阿灿推着。
进了小盼儿的手术室。
“好……,你……你做……
我看。”
曾老脸上带着笑意,艰难的表达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