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,他不会出门,因为他知道——王恒会动手了。
……
午后,王恒府密室。
王恒将几封密信摊在案前:“这批解药,果然是从宁凡手中流出的。”
五皇子面露喜色:“那我们便可借‘刺杀案’反咬他一口,说他串通刺客,先毒后救,玩弄朝纲!”
“不可急。”王恒沉声,“陛下虽然怀疑他,却仍有感情护他周全。想要动他,不能凭空指他‘勾结外敌’那么简单。”
“那该如何?”五皇子不甘。
“用人证物证都没用。”王恒冷笑,“要他自己走出这一步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五皇子面露诧异。
“让宁凡做出‘异动’。”王恒双指在案几轻叩。
“比如……让他不得不亲自去调查‘刺客案’,甚至派人动手,拦截某个‘假目标’——我们制造目标,他去动手,我们再抓‘赃’。”
“好一个请君入瓮。”五皇子面露狠色。
“但记住。”王恒望向窗外,“出手前,你我谁也不能沾染半分痕迹。”
……
而此时,皇城东巷,一座青砖小楼中。
苏浅浅轻抿着茶水,盯着案上的一瓶药丸,眼中却满是思索。
“宁凡……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她手指轻敲桌面,回忆着在听雨阁与宁凡那场交锋。
那人看似无心,实则句句藏针,尤其最后那句“你对‘毒’很熟”的调侃,更像是一种有意为之的点拨。
“听雨阁内线传来消息,说王恒和五皇子已开始布局,目标似乎就是他。”
“这人……”苏浅浅闭上眼,轻叹,“你到底……是天生的猎物,还是最危险的猎人?”
……
三日之后,朝堂将开,再聚群臣。
而今夜,宁凡望着窗外夜色,缓缓吐出一口气。
“王恒,我等你出手。”
——